本週終於進入近期工作忙碌最高峰,就是一種很想要快轉或把自己打暈之類的,反正很不想面對接下來這幾天的折磨(遠望)

眼睛今天好很多。

朋友送我幾包尼泊爾來的咖哩包,好希望有時間可以來做。

突然想起國小時的回憶,老師永遠都對成績很好的那幾個女生很好,然後有一次終於(?)有一個不知道做了什麼要跟我們一起受罰,但是老師用藤條打她的時候力道完全是放水(用視覺都完全看得出來的放水感),然後我就鄙視那個老師了,雖然那個女生其實是我好朋友,我還是很鄙視那個老師,嗯,就是這樣的回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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